认识了年轻、帅气、文气、才气的袁一展医生,又打了多次交道后,才有了要写写中医的冲动。
从小生长在农村,如果说对中医有所了解,我想,只要是中国人,都会或多或少地知道中医,尤其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中国农村。村子里的赤脚医生们,大都是既懂中医,又懂西医。
小时候在老家村子里,第一个认识的中医,就是我们村后街一位白胡子老医生,每天走街串巷,出东家进西家,是村子里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。他,既会打针(西医)又会针灸,人缘好,诊治水平高,只可惜,他的一大家子后人里,没有一个人接班。
1979年,16岁的我,经叔叔的手,到河北省一个煤矿当工人。我认知中的叔叔,是一位医生(实际上,自己当时也分不请是中西,还是西医),他的住处放着六七本医学类的书,我也想学医(中医),便天真的自以为,能跟着叔叔学医。在一起时间长了,看他从来没有看过书,再后来,才知道他是西医,并且只是负责包扎小伤口、开些头疼脑热、感冒流鼻涕的药,还具有给职工开个病假条职能的医生,相当于村子里的赤脚医生。于是,自己也就打消了学医的念头。
年轻时,很少吃药打针,每个月上班都是满勤。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中,从井下工人到成为在机关坐办公室的干部,却很少与医生打交道。
1987年的夏季,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就吃坏了肚子,吃药打针,也制止不住腹泻,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,都有些站不直腰了……辛瑞兄见状,将我从矿上带到矿生活区的医院,找到一位四十来岁的女大夫为我针灸。女大夫在我肚脐周围扎了四根银针,时间不长,她说,回去吧,应该没事儿了。我半信半疑,甚至懵懵懂懂,但是,真的就只这一次针灸,后来果然就好了!这第一次针灸,就真真实实在自己身上见证了中医针灸的传奇效果,真的就令我惊叹不已,真的就让我深深地记住了针灸这一高超的技艺!后来,侄女学中医专业,我尤为关心地嘱咐她说:一定要学针灸啊!
日子如驹过隙,倏忽间就到了一个甲子的年龄。
前几年,由于自己的执念,像着魔般,尤其是媳妇说我魔怔一般,每天除了应付一些必须的事儿,必须的睡眠,就是看书做作业,看书做作业,还是看书做作业!困了,累了,喝茶都感觉不提神儿了,就喝速浓咖啡、喝红牛、喝可乐提神儿,对于曾经坚持的快走、打乒乓球等锻炼也给抛到了脑后,家人谁劝也是给一个白眼儿,还信誓旦旦地说她们不支持我……呵呵,我这人,脾气拗上了,谁说也是耳旁风。媳妇甚至慨叹:如果爹娘还在,可能会说得了你?!呵呵,自己的作,终于导致身体弱弱的,两腿沉沉的,走起路来耷肩驼背的,家人只有心疼的份儿……这样的生活方式,还导致自己除了原来的高血压、高血脂,又患上了高血糖!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一件突发的事儿将我击醒,可能就不会刹住车,就不会考虑自己未来的生活未来的身体……现在想想,真的挺可怕的:想这想那,拖垮了身体,你是啥?你啥也不是!
于是,姑娘们帮我四处打听,要帮我调理身体,尤其是侄女学的中医,她找了她的老师,大女儿也多方打听,要找名医里的中医,三番五次、五次三番地让我去郑州,把脉,问诊,可是,情况却没有多少好转,叹息自己没有找对人。
疫情期间,侄女彤彤在老家,本村的外村的邻居,亲戚,他爸爸的朋友,朋友的朋友慕名前来诊治,大家普遍反映效果好,普遍给予她好评,让我认为,天,又有了亮光!
去年七月份,侄女彤彤北京中医中药大学研究生毕业,去了市中医院。在与家人的聊天中,闺女们让彤彤给推荐一位水平高的中医,希望我前往把脉诊治,消除自身病痛,也消除家人们的心病。侄女彤彤刚过去,也不太熟,几经打听,几经比较,推荐我去中医传统疗法科袁一展主任那里。第一次见面,我看到袁主任是那样的年轻,不免心里打鼓:这么年轻?!但是,接下来的日子里,袁主任望闻问切的一番操作后,我虽然感到“医患”两条心,但是,我的曾经的经历,我感到袁主任是那样的认真倾听的亲切,那样的推心置腹的交流,那样的细致入微的关怀,打动了我,出动了我。
后来才知道,袁主任是1982年生人,中医副主任医师。不禁慨叹他年轻有为,医者仁心!
日子在一天一天中度过,我每周都要去一次袁主任那里,他每次都是那样的耐心,每次都是那样的望闻问切,一次一次的变化着处方,一次一次地检验着效果,很快,将血糖控制住了,其他症状也逐渐好转,身体调理基本到位了。
几个月的切身体会,让我不禁地感慨:哦,原来医者仁心是很有温度的!
青青草堂创作于2024年7月21日.洹上陋室
青青草堂,本名孙清海,曾用笔名文兵、孙青、老青的,曾经的文青,衷情于文学创作,曾有小小说、散文、报告文学发表于《中国煤炭报》《雪花》《河北工人报》《邯郸日报》《安阳日报》等报刊。现致力于人物传记、散文创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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